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烤火腿馬玲薯 Raclette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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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這本是2018我在阿德家過聖誕節,阿德的大嫂準備的其中一餐,實在太好吃,隔天我們奔走各大百貨公司想買一套110V 的燒烤機,但還是沒找到。 這種食物名為Raclette,機台有六個小剷子,先塗一些奶油,以馬玲薯先煮熟/或新鮮磨菇/彩椒為底,放上火腿或Salami,再舖上一片起司,剷子送進燒烤機,3分鐘後超司焗烤化在蔬菜上,美味即成。 在義大利沒有買這樣的機器,於是我用如下的作法,效果也不錯。 1,把馬玲薯帶皮加水没過,煮熟,水裏要加多一點塩。 2,底上奶油,放上馬玲薯(去皮切成塊),塊淋一些奶油,撒上迷迭香塩,再放上炒熟的磨菇。 3,蓋上火腿或Salami,這回我用義式火腿。 4,蓋上起司。 5, 烤箱預熱220度10分鐘,上火也要開,5分鐘後取出。剷到盤子上即可。 我還做了一個湯,波菜切碎炒橄欖油放入高湯,小義大利麵丁,蔬菜義大利麵湯。

中世紀的塔屋Casatorre-pisa建築物簡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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住在文化遺產的城裏我才明白一些事:若是有時空穿越機,回到三百年前,我應該也不會在這裏迷路,因為這座城始於11世紀,約中國的南宋末年,大致的建物就立在原來的位置,伽利略的望眼鏡還在市府的博物館好好的擱置著。(横在圓頂上的那支望眼鏡) 在一張17世紀的亞諾河古老圖片中,依然可以對應出這兒房屋的原貌。主要是法令保護下,屋舍完全不能改建,原本的外牆形態,外觀,高度,窗子和大門都不能變。 聽起來很模糊?? 簡單一句話,這裏不能加裝分離式冷氣機,不能用太陽能板,更不能外推陽台。 河岸兩側是在16世紀時,因為梅迪奇收服了這城,下令要以佛倫斯風格的方式呈現,所以原本是石頭,磚造的塔屋全被抺上了水泥,棟距之間增建新的建物,把各塔屋間用併接的方式築成一大棟。 比薩因為亞諾河在此處出海,中世紀是一個強大的國家,連地中海的撒丁尼亞2/3也是比薩王國所管轄,當時在比薩城裏的塔屋大約多達一萬多座。 比薩人要建獨有的塔屋(casa torre)要有專門的工匠,有錢還不一定請的到,因為他們的建築工法都是世襲或師徒制,這些工匠同時要蓋教堂,墓園,還要蓋有錢人的塔屋,一個建物有時歷經好几十年才完成。 屋子愈高,表示愈有錢,住塔屋也不是一般人住的起,所以屋子前都有自己獨特的設計,各自有自的門框及造形,但如何把屋子拱高? 利用船頭的拱形木料先立起來架好,再上泥作及石磚(開於採在隔壁立沃諾省山區,石磚輕薄),等泥作乾了,撤出外框,再往上疊。 為了防止外敵攻入,城裏的屋舍都是以"之"字形的佈置,幢距錯落相間,形成一堆如迷宮的小巷弄,死巷,做為誘敵,欺敵之用,且讓馬匹無法快速奔跑於城內,下圖是塔屋建造圖。 最典型的塔屋,增高,沒有與其他建物貼併,現在是大學城的學生上課鐘樓 目前內裝還比較接近中世紀的塔屋 中世紀的塔屋,一樓是做生意,或是聚會聊天之場所(演變成現在義大利吧飲文化),廚房在頂樓,女眷大多在家裏,但因為採光不好,所以用木料架出一些陽台,一旦用火不慎,很容易燒毀屋舍,最後官方下令不准將陽台外推。 14世紀黑死病之後讓很多人相繼離世,產權沒有移轉,許多塔屋都人去樓空。於是,這時興起併購並拓建,或是在棟與棟之間再夾建一間,把塔屋粘接起來,而成了我們現在看的形式。 下圖是騎士廣場( Piazza dei Cavalieri) ,約在二百多年前拿破崙創立的一所師範學校,在法國巴黎是最好的師範學院,比薩也一間(也...

聖誕禮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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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今年的聖誕佈置,我們相當滿意 一些因素,使的打掃樓梯的工作懸缺,但阿德十分介意入口一樓和樓梯間的整潔。 每週的各家超市文宣己令我們很頭痛,偶爾几回我跟我的好朋友借掃把一樓清掃過。 他不悅的說:這是公共空間,你又不是奴隸(you are not a slave),為什麼要你清掃?他曾在地上丟一個紙片,二個月過去都沒人去拾起,他對於樓友很失望,大家都不在意公共空間清潔。 本來要請人來打掃,怎奈都找不到人,前天阿德預休一天年假,他打算自己清理樓梯間,為了給他驚喜,我九點開始先掃過一遍,沒想到他起床後立即加入我的行列,這時三樓的住戶正要出門,看到我們在打掃,直跟我們道謝。 己掃了一遍,我拿了洗衣粉水,開始刷洗,這時阿德用他的Miele吸塵器吸在牆間的蛛網,就這樣三個小時過去了,二個人工才把這個六百年前翻修的屋子樓梯間徹頭徹尾清理一遍。 事後刷出的土粉足以栽植一小盆多肉物,本是室內用的掃把,拿去公共區域打掃後,再回屋裏怎麼掃怎麼髒,掃把夾帶塵土多到我必須用清潔劑把掃把泡洗過,再掠乾。 今年我們沒有買樹,也沒有交換禮物,我於是對阿德說,以勞務代禮物,現在樓梯間很乾淨算是我為他準備的聖誕禮物 。 在此澄清兩件事: 客廳裏那個小娃娃不是聖誕老人,在歐洲是沒有聖誕老公公這件事,那是美國人創造出來的意象。 聖誕節大餐也不是吃火雞,這也是美國人的東西。 改電流後的侏儒(dwarf)鼻子上的燈一夜後不亮了。 打掃的太累了,今年竟忘了去斜塔主教堂參加子夜彌撒。。。 找到了去年几張照片,寒風中,來自卡拉拉礦脈的白色大理石建於11世紀的奇蹟廣場沒有遊客,顯的十分冷傲。 天主教聖誕節的主題就是小耶穌 祭壇上的畫像是拜占庭風格的畫作 我的文中提到,聖誕老人這意像是美國人在節日上創發,我不知道這和商業行為有沒有相關,但歐洲人過聖誕節是宗教的因素大於商業意像,所以歐洲人聖誕節是繞著小耶穌,那聖誕樹下的禮物怎麼來?據知是小孩子自己做一張list,交給父母,然後以小耶蘇之名送出的. 水到渠成

協奏曲之王-Antonio Vivaldi (韋瓦第)和INTERPRETI VENEZIANI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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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城市之所以為偉大,是地靈人傑,人文薈萃,如藝術的搖籃,世世代代孕育著不同且偉大的藝術家。 晚上參加了一場韋瓦第的音樂會,每天演奏不同的韋瓦第曲目,只准拍照,不能錄影。 屏氣凝神的聽著,音樂家們炙烈的在琴弦揮灑動人的音符,使得夜晚的威尼斯真令人陶醉不已。 節目單的曲目有一段修正,插入帕格尼尼的“le streghe,(巫婆們)”;頓時間,由18世紀的巴洛克曲風迅速拉到19世紀中葉-集結惡魔和天才於一身的創新且獨特演奏風格(頓弓及撥弦)--Nicolò Paganini,高音如煙如絲,且細又長, 如怨如慕, 如泣如訴 。 嗚嗚咽咽的如神鬼泣訴著每一節音符,想著帕格尼尼的一生,聽著這幽幽樂聲,眼角盈滿了感動到的淚水,溶解了液狀的眼線,我不敢用手去拭淚,深怕這會糊了我的眼妝,而讓自己更像個巫女一樣。 中場休息後,Giovanni Agazzi上場,亭亭玉立的美好身材,演奏時如水蛇悄悄然在水面的搖璇而上,悠悠然又像朵盛開的花,立在舞台上,迎著音符如倒8型的擺動著;我拿出相機,在對焦時透過鏡頭,几回瞥見他的立體的五官,發現他更像隻蝴蝶,琴弓如他的翅膀翩翩然飛舞,把韋瓦第的音符散落在教堂的每個角落;他的琴藝如王子殿下玉樹臨風的迷人(當然其他四支協奏小提琴和大提琴及低音提琴讓樂曲更加立體優揚),慢版過後的回璇曲,歡樂悅耳且氣勢滂薄的樂聲再度撫慰了我曾經短暫的傷感,最終全場掌聲熱烈,安可曲結束在韋瓦弟四季的<冬>,拍到我的手掌又熱且紅。 註: 協奏曲,一般是三片,開場多是快版,中間是慢版,加最後一段回璇曲,中快版為主。  有些人不清楚,片與片之間空檔就狂拍手,阻斷了演奏進行,我看到大提琴手(Davide),很無奈的表情及左手立起來要禁止掌聲的剎那間,我明白他其實是生氣的,還好我沒亂拍手。因為去年我聽了一個月的巴哈,巴洛克的曲子的結構小有概念。(巴哈是韋瓦第(神父及小提琴手)之後的教堂樂師(但巴哈的作品又有一些改變)) Giovanni Agazzi,大提琴手是Davide 謝謝you tube我找到了他的影片。 這個教堂:Chiesa San Vidal, 樂團: INTERPRETI VENEZIANI. 教堂內陳列...